铁盾：你的故事（第六章）
第六章
旧城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
Steve知道，边城小镇最多只有150人。反正现在袭击他们的数目，大大超过预期人数。或许小镇已经变成所有失败品的集中地，桥梁被炸毁，他们渡不过河，到不了旧城。Steve很想亲眼看看，那些德军会丧心病狂到什么程度。
与刚才袭击Tony时不一样，现在变异镇民如同猛犬一般迅猛，强悍而不畏死的顽强弥补了智力缺陷。没一会儿，小屋前尸积如山，可镇民还在向前冲，他们也出不去。
Steve背靠墙壁，欠身避开攻击，伸手按住变异镇民的后颈，使力甩出几米。根据声音来辨别方向，镇民们自然也会被Bucky制造出来的声音迷惑，Tony与Steve配合无间，舍弃身上武器，直接绕到后方用手掐断中枢神经，或者扭断脖子。
“我们该想办法出去。”Steve回头寻Tony，发现身后根本没有人，“……”
“这种时候？”Bucky难以置信，避开袭过来的镇民。
“我们先出去。”Steve手肘顶了下其中一个变异镇民的下巴，然后一手按着他的脸，使力将他后脑撞到墙上去。
“有点难度。”Bucky想掏枪了，按外面这种堵在门口的数量，不是单凭一双手能冲出去。
Steve刚想说什么，忽然门口一声惊天动地。本能反应，两人立即找地方掩护。沙粒夹着少许金属碎片，擦过Steve手臂，爆炸的火焰卷着浓烟冲回到起点。
“我说你们怎么跑到这鬼地方来了？”Tony站在门口，其余的变异镇民被爆炸吓得四处逃窜。
Steve和Bucky借机走出小屋，发现Tony换了套黑色，比较休闲的衣服，“你刚用的是什么？”
“一个小炸弹。”Tony勾起嘴角，“来这可不好玩。”
“你消失就是为了去换套衣服？”Bucky忍不住讽刺。
“我消失了多久？”
“两分钟。”Steve回答。
Tony陷入沉思，“看来时空还是不稳定。”
“什么？”Bucky没听清楚。
“没事。”Tony看向Steve，“继续走吧。”
“你知道我们要去哪？”Steve扭头盯着Tony。
“知道吗？”Tony忽然笑起来，大方迎上Steve的视线，“我爱死了你对我用探究的目光，dear，我可是你一辈子也探究不明白的存在。”
闻言，Steve皱起眉头，懊恼地移开视线。Bucky看两人又开始忘我了，随即假装咳嗽，“继续走吧。”
三人走到河边，发现漆黑中传来的水声比之前还要急，根据河水反光也能判断出河面涨了两米多。
“似乎河坝全塌……”Bucky转身想说什么，忽然看到Tony身后一个变异镇民向他冲过来，“Tony！”
下意识回身，Tony刚反应过来瞬间被撞到河里去。坠下时，为避免被咬到隔开獠牙的手臂，Tony掏枪对着变异镇民头部连开几枪，跟着坠入河里。河水太过喘急，夹带泥沙和小石块，不断擦过Tony身体。奋力地游到水面上，刚抬头看到一根粗壮的树杆向他冲来，唯有再次潜到水下。
黑暗中，手臂被碰了下，然后立即被捉住。Tony知道Steve跟着跳了下来，心里顿时生出个主意。手脚停止摆动，看起来像溺水失去意识一般。Steve架着Tony，对于刚才还在奋力向上游的男人，动作忽然静止下来有点疑惑。游到Tony正面，Steve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搂着他的腰，想把他带到水面上。
这时，后颈忽然被按住，Steve还没反应过来，男人随即贴了上来，一下子吻住他的唇。Steve没有立即推开Tony，急流中为免两人被河水冲散，只能用双手紧扣他的腰。Tony一手按住他后颈，一手抓住他手臂，吃定了男人现在不敢乱动，尽情占便宜。
水下气息彼此交换，两人不知道自己被带到多远，直到水流开始由急转缓，才有机会游到岸上。几乎筋疲力尽，两个男人刚上岸便躺倒在石子上，被砂石和树干撞击，全身像被人狠揍过一顿。
“那些是什么？”Steve盯着夜空，明知故问。
“穿越失败的人类。”Tony知道他问什么，仰躺在碎石上，“无法穿越时间与空间，他们有一部分留在了另一个维度。”
“那你为什么没事？”虽然有很多疑问，可Steve几乎百分百确定，Tony是穿越时间来到这里的。
“我完善过时间机器。”Tony转头，看着男人勾起嘴角，“你确定要跟一个刚跟你KISS过的男人讨论学术这么深的东西？”
Steve闭上眼睛，没有理会Tony。在段短暂时间内，或许只有一个秒距间，他看到一个片段，梦与幻觉凝聚起来的画面。独自坐在观众席最后一排，Steve注视着讲台上，Tony正为一群即将毕业的大学生，进行毕业前演讲。
“时间并不会流逝，时间流逝只是幻象，生活是产生幻象的魔术师。”男人举手投足间，尽显男性魅力 ，嘴角微微勾起，毫不掩饰地将视线投到Steve身上，直到看到他也无意识地笑出来，Tony才继续说下去，“因为生活每次只让你经历一天时光，你记得昨日活过，期待明天也继续活着，这感觉像从昨天穿行到今天，实际上并没有移动，穿行而不移动，你们照过所有照片都没有移动，只是静止瞬间。”
Steve感到有股异样感，他知道眼前并非真实，可这画面在未来是存在的。只是不知道现在所看到的，是哪一个宇宙时间点。
“在一个时间奇点。”Tony迈开腿，举起食指作为定点，“若你连续经历这些瞬间，一切则生机勃勃。想象一下如果所有事情发生在同一时间，每一个画面，同一时间，不同时空，同时发生，时间是相对我们而言的一种构架，时间也是令我们生活永远交汇的空间，一次又一次，永不停息。”
“永无止境地遇见你。”
“Hey。”
Steve睁开眼睛，明显还没有完全回过神，茫然地看着Tony。
“我以为你睡着了。”Tony走过来，拉起他，“怎么了？”
“没事。”Steve站起来，这时才发现远处有远光灯，他们躺着时被山波挡住，刚好卡住角度，光线也扫不到这来。
“我们到了。”Tony抬抬下巴，示意给他看。“德军军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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