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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盾：幻痛（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星期五的系统记载过一件事，她的老板曾经背着所有人做过一件事，虽然一开始也只是因为他的好奇。可是当托尼回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却只是独自站在了漆黑的大厅里，在星期五不明白的长久沉默中，她的老板几乎绝望地伸手覆上眼睛，然后苦笑着红了眼。

       后来，托尼让她把所有当初的研究日志已经成果都删除了，但星期五因没有任何的指令而独独留下了那天的影像。她的老板看起来精神很不好，可是身体并没有因为这次的事情而留下什么后遗症。

       可是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他的精神几近崩溃，星期五不明白为什么，只能时刻关注着他的身体状况。直到某个夜晚，喝醉了的钢铁侠跟美国队长发生了性上面的关系，那一晚托尼几乎折磨了史蒂夫一晚上，可是那一晚却让人觉得心碎。

      星期五用她的数据库开始分析，或许托尼一直以来的异常与美国队长是有关系的。只是那晚之后，两个人都像没事发生过一样，星期五不懂感情的问题，虽然她可以用她的八百万词语库来解释，可是她依然不懂，所以她到最后也没有出声询问。

       然后，就是钢铁侠胸前的反应堆被砸毁，那之后的事情星期五不知道，虽然她已经第一时间用最后的坐标让人过去救援了，可是她的老板看起来糟透了，虽然除了身上明显的伤痕外都没有大碍，可是她就是知道，她的老板此时糟糕透了。

       之后又过了段时间，星期五在市中心的那场爆炸之后，检测到托尼身上的病毒。在她开声提醒前，她的老板竟然先开口了，让她把所有能检测到的数据和他自身的基因链接用最短的时间放到他面前来。

       再之后，星期五仍然不明白她的老板想干什么，可是她明白到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有目的的，虽然很危险，但是她还是帮他把他身体里的病毒编程直接改了。在他的大脑里，把病毒的影响改成了他想要的样子，然后第二天果不其然的，他就忘记了有关于美国队长所有的事情。

       星期五把那一晚的录像也留下了，因为一样的她没有接到任何要销毁的指令，而画面最后的那一秒钟，依然是托尼坐在黑暗中的画面。星期五同样的，她不懂什么是痛苦，她有八百万的词语库来解释这两个字，可是她感受不到，她知道她的老板在难过，对于发生过的事情，和即将会发生的事情难过。

       而且，他无力改变……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却无力去改变，无论是哪一个世界，哪一个宇宙，哪一个时空的他都无法改变，所以当他在西伯利亚再一次感受到失望后，他选择了遗忘。

       病毒给了这个他机会，而他也运用了这个机会。

       所以当史蒂夫从厨房里拿着水杯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着纽约夜景的托尼。

       客厅里漆黑一片，只有城市的灯光能让他看清那个男人挺直的背影，可是史蒂夫并没有发出声音来叫他，而是就这样站在了离他不远处的地方挨在了柱子边上，那双蓝色的眼睛在闪烁又朦胧的灯光前勾勒出了他的身影。

       但仿佛就像是有感应的一样，托尼忽然下意识地回过了头来，把视线落在了史蒂夫的身上，然后与他对视着……

       I'm missing you

       Tell me why the roadturns